第 4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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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5 章
“晚晚。”謝長瀾握住江晚的手，“你是她，她也是你。”
江晚揚起掌心，往生契浮現，“我現在只要輕輕一捏，你就死了，你死了，她會很傷心吧？”
“晚晚，你從沒想過要殺我。”謝長瀾眼裏是柔情，“你若真想殺我，不用等到今天。”
“比起殺你，我更想你生不如死。”江晚冷笑。
“晚晚，無論生死，亦或生不如死，只要你想，我的命，你隨時來取。”謝長瀾捉住江晚的手，貼在胸口。
“別把對付她的那套用在我身上，我可沒她好糊弄！”江晚甩開謝長瀾的手，看向江悅，冷聲問，“你喜歡她嗎？”
謝長瀾隨著江晚轉過目光，見江悅死死咬著嘴唇，氣得渾身發抖。
“不喜歡。”
“一點也沒有？”
“一點也沒有。”
“那你喜歡我嗎？”江晚突然湊近。“即便我曾經對你很不好？”
似乎沒料到她會突然靠近，謝長瀾楞楞看著她，情不自禁回答， “喜歡。”
之前他不知江晚為何那樣對他，可現在他再清楚不過，曾經江晚內心迷茫痛苦，她看見那個不真實的未來，她恨他想殺他，可她下不了手，所以她反反覆覆喜怒無常，一遍又一遍折磨他。
可江晚為什麽會看見那個未來？為什麽會分化出兩個性格？謝長瀾陷入沈思。
江晚還在努力爭奪身體控制權，突然間眼前一亮，睜眼就看見謝長瀾含情脈脈的眼，她楞了一瞬，就見謝長瀾擡手，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掐了一下。
“謝長瀾！”江晚捂著臉，後退一步，“為什麽掐我。”
“她走了？”謝長瀾問江晚。
江晚也奇怪，“好像是吧，她有沒有傷你？”
謝長瀾搖頭，突然身形搖晃。
“謝長瀾！”江晚扶住他，環顧四周，好些修士還在幻境中，有些修士唇角溢出鮮血，臉頰蒼白，看樣子陷入心魔中了。
陣法頂端的珠子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，無數靈力從修士體內溢出，匯聚向珠子。
“它在吸收靈力。”江晚說著，想起混沌秘境裏，那人也是制造幻境吸食修士靈力，“不，不只是靈力，還有情緒，喜怒哀樂。”江晚看向楚尋風，“這顆珠子是什麽？”
這時，幾大宗門宗主也從幻境中清醒過來，只是臉色都不怎麽好看。
楚尋風挑眉，“這麽快就醒了？不過原來也不指望靠這個就困住你們。”只見他手裏突然拿出一個透明盒子，盒子裏裝著一抹白色火焰狀物體。他隨手一拋，那火焰嵌入珠子頂端。
只聽他慢慢說，“這是轉神珠。”
在楚尋風拿出火焰的瞬間，謝長瀾突然感受到來自那枚火焰的召喚，他不由自主往前邁步。
“謝長瀾！”江晚拉住他，把那枚菩提玉佩塞到他掌中，“拿好！”之前從太虛秘境出來，謝長瀾固執地把玉佩給江晚，江晚無奈只得拿著。
“是它，在不渡城祭壇裏的東西。”謝長瀾揉了揉眉心。
“轉神珠？”季如乾臉上驚疑不定。
淩霄子與肖問水幾人對視一眼，全都看向楚尋風。
“萬年前轉神珠現世，有人機緣巧合得到轉神珠飛升神界，可你們知道轉神珠是什麽嗎？”楚尋風唇角掛著嘲弄的笑容，“無盡仙魔妖鬼的不甘、怒意、怨氣以及破碎的靈魂之力。”
“萬年前不渡城之亂，不渡神君力挽狂瀾以身殉道，神界才得以太平這麽多年。”楚尋風突然盯著謝長瀾。
“不渡城？不渡神君？”江晚與謝長瀾對視一眼。
“這與不渡劍有什麽關系嗎？”季驚鴻虛弱的聲音響起，他也從幻境中出來了。
“那是不渡神君的本命劍，現在劍在江晚手裏。”楚尋風笑著回答，可那笑容卻帶著無盡惡意。
“不渡神君殉道後，不渡劍從神界消失。”楚尋風說到這兒，突然失去耐心，“你們這些螻蟻，知道這些又有什麽用！”
“謝長瀾！”江悅突然大喝一聲，“殺了江晚，殺了江晚我可以放過你。”
謝長瀾臉色開始變得蒼白，那種神魂撕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，他強撐著不讓江晚發現。
“長瀾，你怎麽了？”江晚還是發現了。自從謝長瀾說出那是不渡城祭壇上的東西時，江晚就特別留意謝長瀾。可是謝長瀾靈力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被陣法吸收。
“沒事，別擔心。”謝長瀾握緊江晚的手。
江悅被無視，氣得咬緊了牙，恨極了江晚，“好好好！你既然要執迷不悟，那今天就與江晚死在這兒吧。”
江悅說完這話，靈力突然爆漲，修為開始節節攀升，從金丹到元嬰到化神，最後甚至突破了渡劫期。
可是天空沒有雷劫降下。
“怎麽可能！”幾大宗門掌門震驚得無以覆加。
“悅兒！”溫翎驚喜道，“你……你……飛升了？”
“蠢貨！”江悅輕蔑看著溫翎，“死到臨頭都不知道！”她皺起眉，極其嫌棄。
“悅兒……你說什麽傻話。”溫翎笑得勉強，“我是你娘啊。”
“我娘？”江悅勾起唇角，“你也配？”
溫翎臉色煞白，傷心欲絕，“悅兒，你怎可如此說話，你忘了小時候娘為了你吃了多少苦？你怎能這樣傷娘的心？”
“嗤——”江悅冷笑一聲，“要不是桑落那個賤人，我不會重傷！又怎麽會讓你得了便宜，把意識不清的我帶回去？你在我身上得到了多少好處？你以為我不知道？”
江悅突然擡手，冷冷看著溫翎，“幻影珠該還我了！若沒有這珠子，你怎麽能迷惑江清風這蠢貨。”
溫翎突然慘叫一聲，一顆瑩白色的珠子從她胸口飛出，“不！這是我的！是我的！”溫翎跌跌撞撞追著珠子跑過去，拼命想要抓住珠子。
“你不能這樣對我！”溫翎撕心裂肺喊出一聲。
江悅冷哼一聲，捏著珠子，放在眼前仔細端詳，臉上滿是嫌棄，“臟了，就用你的血來洗凈它吧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，江悅指尖輕點，溫翎仿佛被掐住脖子提起來，腳尖離開地面，整個人騰空而起。
她雙手放在脖子前，拼命對抗著隔空而來的控制，目光轉向江清風，“救我……清風……救我……”
江清風看向溫翎的目光充滿陌生，再不覆之前的愛意。
“清……風……”溫翎喘息聲漸弱，面色因為缺氧漲得通紅。
江清風楞楞看著她，無動於衷，片刻後，淚水從他眼眶滑落，他轉眸看向江晚，嘴唇顫動，似乎想說什麽，又不知道從何說起，或者羞於說起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江悅突然大笑，恨恨道，“廢物！爭了一輩子比了一輩子，霸占幻影珠這麽多年，還是連一個死人都爭不過！殺你太便宜你了！”江悅突然松手，溫翎摔倒在地。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溫翎大口喘息，爬向江清風，拽住他衣角，“江清風！你怎可如此對我！”
江清風一腳踹開他，“當初若不是你蠱惑我，落兒怎會與我離心！是你！是你你害死落兒！”江清風拔劍對著溫翎。
“哈哈哈——咳咳——”溫翎爬在地上，仰起頭，“我蠱惑你？若不是你心智不堅，我怎能蠱惑到你？若不是你死要面子，我怎能蠱惑到你？若不是桑落名聲太響搶了你的風頭，你心生嫉意，我又怎能蠱惑到你？不甘的是你！嫉恨桑落的是你！背叛桑落的是你！拋妻棄子的是你！認賊作女的還是你！江清風，你愛桑落嗎？你愛的只有你自己！你這輩子只配活在悔恨痛苦中！我不如意，你也別想痛快——是你！是你害死——呃——”長劍貫穿溫翎胸口，把她整個人死死釘在地上。
溫翎瞪著眼，死不瞑目，餘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。
“江宗主，江夫人畢竟是你道侶。”沈芷晴側目。
“住嘴！”江清風有些癲狂，“我的道侶只有桑落。”
“閉嘴！”江晚被江清風惡心得不淺，心裏泛起鈍痛，“你不配提我娘！”
“嗤——”江悅冷笑，“敘完舊了嗎？該清算我們的賬了。”
“你究竟是誰？”江晚看向江悅。“你不是滄瀾大陸的人，或許我該問，你是神界的誰？”通過種種跡象，江晚猜測，江悅應該是神界之人，桑落也是神界之人。那楚臨風呢？
“江晚，你和你娘一樣，真是一如既往令人討厭。”江悅默認了江晚的話，“太過聰明不是好事。”
“神界？”淩霄子震驚，“神界之人不能隨意下界，否則會遭受天罰。”
“你們私自下界，意欲何為？”季如乾怒問。
“自然是殺了你們。”楚臨風冷笑道。
“你想用我們煉成轉神珠？”肖問水明白過來。
“殺了你們，血祭整個滄瀾大陸。”楚臨風笑得邪惡而陰毒。“能為我證道，你們該感到榮幸。”
“你瘋了！”肖問水怒道，“整個滄瀾大陸有多少生靈？豈是你說殺就能殺的？”
“我想殺便殺，你能奈我何？”楚臨風說完，修為瞬間飆升至渡劫期。“殺死你們就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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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晚。”謝長瀾握住江晚的手，“你是她，她也是你。”
江晚揚起掌心，往生契浮現，“我現在只要輕輕一捏，你就死了，你死了，她會很傷心吧？”
“晚晚，你從沒想過要殺我。”謝長瀾眼裏是柔情，“你若真想殺我，不用等到今天。”
“比起殺你，我更想你生不如死。”江晚冷笑。
“晚晚，無論生死，亦或生不如死，只要你想，我的命，你隨時來取。”謝長瀾捉住江晚的手，貼在胸口。
“別把對付她的那套用在我身上，我可沒她好糊弄！”江晚甩開謝長瀾的手，看向江悅，冷聲問，“你喜歡她嗎？”
謝長瀾隨著江晚轉過目光，見江悅死死咬著嘴唇，氣得渾身發抖。
“不喜歡。”
“一點也沒有？”
“一點也沒有。”
“那你喜歡我嗎？”江晚突然湊近。“即便我曾經對你很不好？”
似乎沒料到她會突然靠近，謝長瀾楞楞看著她，情不自禁回答， “喜歡。”
之前他不知江晚為何那樣對他，可現在他再清楚不過，曾經江晚內心迷茫痛苦，她看見那個不真實的未來，她恨他想殺他，可她下不了手，所以她反反覆覆喜怒無常，一遍又一遍折磨他。
可江晚為什麽會看見那個未來？為什麽會分化出兩個性格？謝長瀾陷入沈思。
江晚還在努力爭奪身體控制權，突然間眼前一亮，睜眼就看見謝長瀾含情脈脈的眼，她楞了一瞬，就見謝長瀾擡手，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掐了一下。
“謝長瀾！”江晚捂著臉，後退一步，“為什麽掐我。”
“她走了？”謝長瀾問江晚。
江晚也奇怪，“好像是吧，她有沒有傷你？”
謝長瀾搖頭，突然身形搖晃。
“謝長瀾！”江晚扶住他，環顧四周，好些修士還在幻境中，有些修士唇角溢出鮮血，臉頰蒼白，看樣子陷入心魔中了。
陣法頂端的珠子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，無數靈力從修士體內溢出，匯聚向珠子。
“它在吸收靈力。”江晚說著，想起混沌秘境裏，那人也是制造幻境吸食修士靈力，“不，不只是靈力，還有情緒，喜怒哀樂。”江晚看向楚尋風，“這顆珠子是什麽？”
這時，幾大宗門宗主也從幻境中清醒過來，只是臉色都不怎麽好看。
楚尋風挑眉，“這麽快就醒了？不過原來也不指望靠這個就困住你們。”只見他手裏突然拿出一個透明盒子，盒子裏裝著一抹白色火焰狀物體。他隨手一拋，那火焰嵌入珠子頂端。
只聽他慢慢說，“這是轉神珠。”
在楚尋風拿出火焰的瞬間，謝長瀾突然感受到來自那枚火焰的召喚，他不由自主往前邁步。
“謝長瀾！”江晚拉住他，把那枚菩提玉佩塞到他掌中，“拿好！”之前從太虛秘境出來，謝長瀾固執地把玉佩給江晚，江晚無奈只得拿著。
“是它，在不渡城祭壇裏的東西。”謝長瀾揉了揉眉心。
“轉神珠？”季如乾臉上驚疑不定。
淩霄子與肖問水幾人對視一眼，全都看向楚尋風。
“萬年前轉神珠現世，有人機緣巧合得到轉神珠飛升神界，可你們知道轉神珠是什麽嗎？”楚尋風唇角掛著嘲弄的笑容，“無盡仙魔妖鬼的不甘、怒意、怨氣以及破碎的靈魂之力。”
“萬年前不渡城之亂，不渡神君力挽狂瀾以身殉道，神界才得以太平這麽多年。”楚尋風突然盯著謝長瀾。
“不渡城？不渡神君？”江晚與謝長瀾對視一眼。
“這與不渡劍有什麽關系嗎？”季驚鴻虛弱的聲音響起，他也從幻境中出來了。
“那是不渡神君的本命劍，現在劍在江晚手裏。”楚尋風笑著回答，可那笑容卻帶著無盡惡意。
“不渡神君殉道後，不渡劍從神界消失。”楚尋風說到這兒，突然失去耐心，“你們這些螻蟻，知道這些又有什麽用！”
“謝長瀾！”江悅突然大喝一聲，“殺了江晚，殺了江晚我可以放過你。”
謝長瀾臉色開始變得蒼白，那種神魂撕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，他強撐著不讓江晚發現。
“長瀾，你怎麽了？”江晚還是發現了。自從謝長瀾說出那是不渡城祭壇上的東西時，江晚就特別留意謝長瀾。可是謝長瀾靈力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被陣法吸收。
“沒事，別擔心。”謝長瀾握緊江晚的手。
江悅被無視，氣得咬緊了牙，恨極了江晚，“好好好！你既然要執迷不悟，那今天就與江晚死在這兒吧。”
江悅說完這話，靈力突然爆漲，修為開始節節攀升，從金丹到元嬰到化神，最後甚至突破了渡劫期。
可是天空沒有雷劫降下。
“怎麽可能！”幾大宗門掌門震驚得無以覆加。
“悅兒！”溫翎驚喜道，“你……你……飛升了？”
“蠢貨！”江悅輕蔑看著溫翎，“死到臨頭都不知道！”她皺起眉，極其嫌棄。
“悅兒……你說什麽傻話。”溫翎笑得勉強，“我是你娘啊。”
“我娘？”江悅勾起唇角，“你也配？”
溫翎臉色煞白，傷心欲絕，“悅兒，你怎可如此說話，你忘了小時候娘為了你吃了多少苦？你怎能這樣傷娘的心？”
“嗤——”江悅冷笑一聲，“要不是桑落那個賤人，我不會重傷！又怎麽會讓你得了便宜，把意識不清的我帶回去？你在我身上得到了多少好處？你以為我不知道？”
江悅突然擡手，冷冷看著溫翎，“幻影珠該還我了！若沒有這珠子，你怎麽能迷惑江清風這蠢貨。”
溫翎突然慘叫一聲，一顆瑩白色的珠子從她胸口飛出，“不！這是我的！是我的！”溫翎跌跌撞撞追著珠子跑過去，拼命想要抓住珠子。
“你不能這樣對我！”溫翎撕心裂肺喊出一聲。
江悅冷哼一聲，捏著珠子，放在眼前仔細端詳，臉上滿是嫌棄，“臟了，就用你的血來洗凈它吧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，江悅指尖輕點，溫翎仿佛被掐住脖子提起來，腳尖離開地面，整個人騰空而起。
她雙手放在脖子前，拼命對抗著隔空而來的控制，目光轉向江清風，“救我……清風……救我……”
江清風看向溫翎的目光充滿陌生，再不覆之前的愛意。
“清……風……”溫翎喘息聲漸弱，面色因為缺氧漲得通紅。
江清風楞楞看著她，無動於衷，片刻後，淚水從他眼眶滑落，他轉眸看向江晚，嘴唇顫動，似乎想說什麽，又不知道從何說起，或者羞於說起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江悅突然大笑，恨恨道，“廢物！爭了一輩子比了一輩子，霸占幻影珠這麽多年，還是連一個死人都爭不過！殺你太便宜你了！”江悅突然松手，溫翎摔倒在地。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溫翎大口喘息，爬向江清風，拽住他衣角，“江清風！你怎可如此對我！”
江清風一腳踹開他，“當初若不是你蠱惑我，落兒怎會與我離心！是你！是你你害死落兒！”江清風拔劍對著溫翎。
“哈哈哈——咳咳——”溫翎爬在地上，仰起頭，“我蠱惑你？若不是你心智不堅，我怎能蠱惑到你？若不是你死要面子，我怎能蠱惑到你？若不是桑落名聲太響搶了你的風頭，你心生嫉意，我又怎能蠱惑到你？不甘的是你！嫉恨桑落的是你！背叛桑落的是你！拋妻棄子的是你！認賊作女的還是你！江清風，你愛桑落嗎？你愛的只有你自己！你這輩子只配活在悔恨痛苦中！我不如意，你也別想痛快——是你！是你害死——呃——”長劍貫穿溫翎胸口，把她整個人死死釘在地上。
溫翎瞪著眼，死不瞑目，餘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。
“江宗主，江夫人畢竟是你道侶。”沈芷晴側目。
“住嘴！”江清風有些癲狂，“我的道侶只有桑落。”
“閉嘴！”江晚被江清風惡心得不淺，心裏泛起鈍痛，“你不配提我娘！”
“嗤——”江悅冷笑，“敘完舊了嗎？該清算我們的賬了。”
“你究竟是誰？”江晚看向江悅。“你不是滄瀾大陸的人，或許我該問，你是神界的誰？”通過種種跡象，江晚猜測，江悅應該是神界之人，桑落也是神界之人。那楚臨風呢？
“江晚，你和你娘一樣，真是一如既往令人討厭。”江悅默認了江晚的話，“太過聰明不是好事。”
“神界？”淩霄子震驚，“神界之人不能隨意下界，否則會遭受天罰。”
“你們私自下界，意欲何為？”季如乾怒問。
“自然是殺了你們。”楚臨風冷笑道。
“你想用我們煉成轉神珠？”肖問水明白過來。
“殺了你們，血祭整個滄瀾大陸。”楚臨風笑得邪惡而陰毒。“能為我證道，你們該感到榮幸。”
“你瘋了！”肖問水怒道，“整個滄瀾大陸有多少生靈？豈是你說殺就能殺的？”
“我想殺便殺，你能奈我何？”楚臨風說完，修為瞬間飆升至渡劫期。“殺死你們就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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